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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穆斯林青年的理想

排行榜 收藏 打印 發給朋友 舉報 來源: 伊斯蘭之光    作者:伊斯蘭之光
熱度2367票  瀏覽112次 【共0條評論】【我要評論 時間:2008年7月13日 13:39

  在穆斯林傳統文化中成長起來的青年人﹐一旦初出茅廬接觸到流行於世的西方主流文化﹐將不可避免地遭受一次劇烈的“文化休克”﹐他眼前的一切事實在告訴他﹐伊斯蘭已經被世界淘汰出局﹐他的思想和生活方式落伍了。 西方社會在過去幾個世紀的物質發展﹑科技進步與社會演變中發生了徹底的變化﹐中心內容是肆意縱慾和享受﹐而伊斯蘭卻堅持真主的法度和社會集體利益﹐與西方花花世界紙醉金迷相去甚遠。 即使在許多伊斯蘭國家﹐西方文化的影響也在奪取上風﹐ 在伊斯蘭處於如此低潮的時代﹐深刻的伊斯蘭思想家們看到兩種文明鮮明的對照和比較﹐他們比十九世紀和二十世紀的學者們更加透徹地理解伊斯蘭的潛在光輝和人類應當遵循的正常社會法則。 這是一個時代的考驗﹐西方腐朽文化的洪濤氾濫成災﹐淹蓋了人類的健康和生機﹐全人類都發出了呼救的警報﹐東西方的學者們都在思考﹐尋找合理的出路。 現在的答案﹐唯有伊斯蘭。

  有人說﹐伊斯蘭在幾個世紀前﹐各方面都超越西方﹐為什麼沒有繼續走在前面﹐現在出現西方社會如夢如幻的繁榮和富足。 回答是否定的﹐伊斯蘭不會把世界引向如此浮躁和虛幻的歧途﹐因為在伊斯蘭經典中不存在烏托邦式空想社會的描述﹐也不鼓勵信士們向醉生夢死的蒙昧人群提出挑戰和競爭。 伊斯蘭的學者對西方文明引導的社會急速滑坡感到羞愧和痛心﹐西方人全面背叛了祖先聖哲的諄諄教誨﹐如同放縱的脫韁野馬﹐悖逆了造物主的榮耀和仁慈﹐在危險的荒野上飛奔﹐在黑暗的深淵中自我墮落。

  伊斯蘭的學者從十九世紀當時西方文化蒸蒸日上的時代就開始了覺醒。 那時﹐伊斯蘭遭到佔領伊斯蘭國土的西方殖民主義者的侮辱和歪曲﹐他們希望潔身自保﹐以純正的伊斯蘭真精神對抗外來的入侵和內部的腐朽﹐例如阿拉伯國家的賽萊菲學派(可能是中國伊哈瓦尼“新興伊斯蘭學派”的發源地。---- 譯者)。 早期的先鋒如拉希德'里達(1865-1935)﹐他創辦的《燈塔》雜誌轟動整個阿拉伯世界﹐他主張廣泛的伊斯蘭改革﹐恢復真主啟示的原本精神﹐展開伊斯蘭現代化運動。賽萊菲學派根據《古蘭經》和聖訓的原本精神反對信仰與政治分離﹐並且提供了無可批駮的說服力﹐從那以後﹐迄今數代的伊斯蘭學者後起之秀都堅守這條道路。西方的物質文明發展雖然迅猛﹐但只不過是一匹脫韁的野馬﹐否定宗教的精神信仰和道德約束﹐背離了正道在荒野上的馳騁。 這是伊斯蘭與西方文明鬥爭的焦點﹐希拉德等一幫人開創的理論對抗如同向敵人宣告的無情檄文﹐說理透徹﹐震撼人心﹐撥開了障礙人們耳目的烏雲﹐伊斯蘭的偉大精神和強大生命力展現在億萬民眾眼前﹐擊中了伊斯蘭敵人的要害。 一百多年來﹐伊斯蘭學者人才輩出﹐深入論述﹐廣泛宣傳﹐為二十世紀的世界伊斯蘭復興運動提供了堅強的理論基礎﹐例如毛拉納'茅杜迪(1903-1979)﹑賽義德'古圖布(1906-1966)﹑阿里'沙里阿提(1933-1977)。

  二十世紀以來﹐西方世界的理論多如牛毛﹐使年青一代眼花繚亂﹐目不暇接﹐平均每十年出現一個時髦的新“主義”﹐什麼存在主義﹑物質主義﹑實用主義﹑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消費主義﹑平均主義﹑法西斯主義﹑民族主義﹑自由主義﹑孤立主義﹑資本主義等等。在各種迷誤和邪說的圍繞和衝擊下﹐以賽萊菲為代表的現代伊斯蘭思想巍然不動﹐這些千奇百怪的意識形態和誘惑人心的“主義”都試圖登臺表演﹐但都無法解救西方政教分離在倫理和道德上的破產﹐給世界帶來絕望性的混亂和災難。 伊斯蘭的現代化運動﹐不是什麼新的主義﹐而是對真主啟示原本精神的恢復﹐澄清各種迷誤﹐包括伊斯蘭內部消極思想的迷誤﹐例如主張向西方做原則性退讓的“溫和主義”和躲避現實的蘇菲神秘主義。

  伊斯蘭現代運動不反對西方的物質生產和市場繁榮﹐絕不是禁慾主義的清教徒﹐而是人類生活在世間不忘真主代治者的根本使命﹐以《古蘭經》和聖訓為根本指導﹐弘揚正教﹐敬畏真主。 伊斯蘭允許穆斯林享有現代發明的生活條件﹐但不許可把追求物質享受和低俗的名利作為生存奮鬥的目標﹐樹立以真誠信仰和敬主愛人為人格的高尚標準。 現代人們所看到的物質文明﹑科技發達﹑交通和信息便捷和通暢﹐也是穆斯林所需﹐但人不是物質的奴隸﹐只是利用物質之便﹐謙恭地遵奉主命﹐遵循真主的法度和治世的原則。 人人有信仰﹐遵循天理人倫的道德﹐社會管理的法制﹐一切淫穢﹑偷盜﹑酗酒﹑吸毒﹑貪污受賄﹑詐騙假冒的社會醜態和罪惡可以降低到最低程度。 伊斯蘭不須要充當世界超級大國﹐也不須要成為一個世界革命黨統治全世界人的思想﹐只需要大家都遵循唯一的人類天經《古蘭經》和替主傳道的聖訓﹐這個被誤導的瘋狂世界就能回歸正道﹐就範於真主的大道﹐成為正常的世界和社會﹐使全人類在正常的規則中享有太平和安寧。

  英國的一位學者布魯斯'羅倫斯對伊斯蘭進行長期觀察和研究之後﹐在他的著作《穆斯林原教旨運動》中說﹕“當代伊斯蘭運動﹐雖然沒有統一領導﹐也沒有中央指揮機構﹐但伊斯蘭自身就有一種跨國界的性質﹐各國自發而生的思想家和積極份子﹐形成了一股不約而同的全球性政治運動﹐原則劃一﹐目標一致。” 這是一個西方學者研究和發現的當代伊斯蘭運動的特性。 他所說的“伊斯蘭自身就有一種跨國界的性質”﹐實質上是真主在《古蘭經》中啟示的伊斯蘭精神﹐是屬於全體穆斯林的思想財富和正確道路的行動指南。 《古蘭經》和聖訓包涵的全部伊斯蘭精神是全世界人類的智慧精華﹐所有善良和理智的人﹐不論貧富賢愚與不肖﹐無不被真理所征服﹐如同黑暗中的燈光﹐中了惡魔邪惡而頑固不化者只是少數。 在現代社會的環境中﹐伊斯蘭的光亮有兩種意義﹐凡是穆斯林都有認主獨一的意識﹐多數受到過正道的熏陶和教誨﹐因此有能力識別當代的思想愚昧和道德墮落。 此外﹐伊斯蘭在全世界穆斯林心中建立的伊瑪尼幫助他們產生默默的共識﹐伊斯蘭是人類正當的目標和事業﹐是穆斯林團結與互助的唯一繩索。 伊斯蘭誕生之初﹐不是什麼人發明的社會調和策略﹐也不是要同強權者讓步分享私利﹐而是來自造物主的最新啟示﹐真主的最後使者領導一批最優秀的伊斯蘭信士在亂世中披荊斬棘開闢的一條光明大道﹐因此早期的伊斯蘭最純潔﹐沒有污染﹐永遠是後代穆斯林的榜樣﹐修正自己的准繩﹐迎接任何時代的挑戰。

  根據羅倫斯先生的觀察﹐“各國自發而生的思想家和積極份子﹐形成了一股不約而同的全球性政治運動﹐原則劃一﹐目標一致。” 這是一個敏銳的觀察﹐因為世界各地的穆斯林有識之士﹐只要堅持伊斯蘭原本的精神﹐必然會有同樣的感情﹑理解和使命感﹐他們毋須走到一起碰頭或商量﹐而且只須遵循經訓的原則﹐每個穆斯林都能悉知正當的思想方法和行動綱領﹐因此而有“不約而同地形成全球性政治運動”﹐根本的力量來源於伊斯蘭的正確精神。 這就是十九世紀以來的穆斯林新覺醒﹐覺醒不是來自西方殖民主義向穆斯林民族灌輸的政教分離或現代物質享受﹐而是來自認真地研讀真主頒降的保命真經。 西方人通過教育﹑書報﹑西方的文化藝術﹑新聞媒體和各種“主義”的理論﹐例如美國好來塢電影對美國自由主義生活方式的誇張宣傳﹐沒有能夠起到麻醉穆斯林的作用﹐而適得其反﹐促使穆斯林的學者們眼睛更加明亮﹐心裡更加明白﹐決心更加堅定﹐只有復興伊斯蘭本來的面貌和原本的精神﹐全世界的人民才有希望。 這個新的覺醒也曾經歷過一個過程﹐受西方壓迫和矇騙的穆斯林也曾思考和嘗試過“新思路”﹐在不同的國家和地區的穆斯林曾經試驗過資本主義﹑民族主義﹑自由主義﹑共產主義﹐但無一見效者﹐反而把國家治理得像一團亂麻。 這些失敗的教訓也加深了學者們對伊斯蘭真精神的認識。

  國際上流行一種錯誤的想法﹐他們認為伊斯蘭與西方的對抗是要同西方國家在現代科技和武器上較量﹐如果不超過西方的實力﹐穆斯林就沒有希望。 這個想法是幼稚的﹐甚至是誤導﹐穆斯林絕沒有同西方強國進行科技和武器競賽的必要﹐如果是這樣﹐穆斯林又將誤入歧途﹐偏離伊斯蘭的正道﹐被敵人牽著鼻子走。 伊斯蘭是全面的生活方式﹐也是全面的社會體制﹐偏重一方﹐必然失衡﹐因此為應付眼前局勢只抓科技或武器“掛帥”是行不通的﹐面對現實的挑戰也必須全面規劃﹐制定全局共進的戰略﹐保證伊斯蘭的精神在社會﹑政治﹑經濟﹑教育﹑文化各方面齊頭並進﹐平衡發展。

  英國學者迪里波'希羅在分析阿富汗穆斯林反抗蘇聯入侵時認為﹕“阿富汗人在一個世紀中經歷了來自西方(英國)和東方(蘇聯)兩種強大武裝的入侵﹐這兩種勢力都向他們充份顯示了社會發展的新希望﹐如經濟﹑社會﹑教育和商業模式。 但是阿富汗人最後決定接受伊斯蘭學者茅杜迪的思想﹐伊斯蘭是最完美的社會模式﹐具備社會管理和發展的一切基本原則﹐阿富汗人的前途必須與東西方哲學對抗﹐實現伊斯蘭社會的美好理。” 實際上﹐英國殖民主義和蘇聯共產主義對阿富汗人來說代表同一類型歐洲新思潮﹐與伊斯蘭相比﹐道德上是墮落和腐敗的﹐奮鬥的目標屬於各奔前程﹐互不相干。 穆斯林厭惡西方思潮的心態在阿富汗表現最為尖銳﹐最為突出﹐其實在整個穆斯林世界是普遍現象﹐從摩洛哥到印度尼西亞﹐所有嘗試過西方統治的地方都有相同的心理反應。

  與此同時﹐西方人在科技上的成果和武裝侵略的勝利使他們得意忘形﹐在遭受到穆斯林反抗之後對伊斯蘭痛心疾首﹐恨之入骨﹐只忙碌於經濟掠奪﹐維持社會治安﹐對西方思潮美化的宣傳﹐而沒有時間耐心地學習和理解伊斯蘭。 雖然每個國家的佔領者都收買了一些穆斯林的幫凶和助手﹐也收養了一些穆斯林的學童把他們培養成西方的宣傳口舌﹐但是過份地在廣大穆斯林民眾面前藐視伊斯蘭﹐宣佈他們的信仰過時﹐其結果不是獲得以西方文化取代伊斯蘭的目的﹐反而激起了強烈的逆反心理﹐培植了誓死抗戰捍衛伊斯蘭的決心。 穆斯林在與西方勢力長期對抗中培養了自己的人才﹐一部分人由學生轉變為學者成為伊斯蘭的新理論家﹐一部分人在實際鬥爭中積累了組織工作的經驗成為政治家﹐大部份民眾在西方欺壓﹑剝削和歧視下構成了伊斯蘭新曙光的民眾基礎。 他們形成了一個陣營﹐一個國家如此﹐整個穆斯林世界如此﹐這就是羅倫斯先生所觀察到的“不約而同的全球性政治運動”﹐與西方努力鼓吹的政治學和價值觀勢不兩立﹐絕不妥協和讓步。

  這個“全球性的政治運動”有廣泛的民眾支持﹐而且確實為他們的利益服務和奮鬥﹐每個地方都選擇了明確的鬥爭對象﹐國外的西方殖民主義者和國內的代理人﹐他們對西方扶持的任何形式政權的合法性都提出了質疑。 他們痛心地看到政府的穆斯林首腦們在西方官員面前低聲下氣卑躬屈膝﹐出賣國家資源和民族利益﹐裝做效仿西方的生活方式﹐來換取西方政府對他們的歡心和支持。

  伊斯蘭的精神給了穆斯林做人的尊嚴﹐獨立的意志和仁慈善良的道德﹐這些全都被西方國家及其代理人否定了﹐使他們國家和人民遭受無窮的精神奴役﹐賣國求榮﹐喪權辱國。 對西方國家來說﹐這些都很正常﹐並且說這是社會進步和發展﹐這正是西方貶低甚至廢除伊斯蘭﹐對穆斯林進行改造的世紀大工程。 這個工程在過去的二百多年的強制下勉強實行過﹐證明失敗了﹐但是西方強國仍舊沒有吸取教訓﹐認為鎮壓得還不夠﹐屠殺得還不多﹐壓迫得還不得力。 這樣的壓迫逼得那些血氣方剛的年青穆斯林走上暴力和極端的絕路﹐他們被譴責為“恐怖主義份子”。

  查遍伊斯蘭的經典﹐找不到為恐怖主義開脫的理由和借口﹐伊斯蘭是貨真價實的和平宗教﹐先知穆聖經歷過大小數百場自衛戰役﹐沒有一個“恐怖”的先例﹐數以萬計的穆聖弟子為捍衛伊斯蘭和保衛麥地那而捐軀﹐沒有一個人是被派遣去做“自殺炸彈”。 現代所看到的穆斯林青年以血肉之軀衝向敵人同時把自己炸成血肉橫飛﹐這確實說明敵人的壓迫達到了極限﹐不論是為家仇﹐還是為國恨﹐還是為了維護公道和正義﹐不到刻骨銘心的深仇大恨不會發生如此極端的行為。 現代的政治家紳士們只會在國會裡維護集團利益天天爭吵﹐辱罵抗戰者的個人暴力對抗政府恐怖行為是野蠻的“恐怖活動”﹐如果不審查和檢討內在的真正根源﹐一切“反恐”措施都將無濟于事﹐仇恨越壓越深。 伊斯蘭不支持恐怖主義﹐這些人沒有一個人是為保衛伊斯蘭而爆炸獻身﹐凡是發生恐怖活動的地方都是由于民族仇亡國很造成的積怨太深﹐與伊斯蘭沒有直接關係。 如果說伊斯蘭與當代的恐怖活動有關係的話﹐那麼﹐是因為受伊斯蘭熏陶的穆斯林﹐深刻的理解人人應當平等﹐世界應當公正﹐西方腐敗文化所產生的暴虐與邪惡使世界不公平﹐殘酷剝削﹐野蠻鎮壓﹐例如以色列在巴勒斯坦的表現。 這些人在心理上失去了平衡﹐他們的理性認識是為正義而戰。

  當代的穆斯林青年們應當警惕敵人的陰謀﹐西方霸權主義和猶太復國主義在千方百計對任何穆斯林反抗行為都加上“恐怖主義”標籤﹐並且聯繫到他們的民族文化和信仰﹐把伊斯蘭說成是產生恐怖主義的根源。 他們現在正在製造一個新理論﹐伊斯蘭不現實﹑不民主﹑不寬容﹑不現代﹑是世界民主﹑自由與和平的敵人﹐必須打擊之﹑消滅之。

  伊斯蘭從來沒有把自己的政治體制強加於任何國家﹐恰如伊斯蘭禁止強迫別人信仰一樣。 近代與現代的歷史充份說明﹐對外侵略強制信仰的是歐洲西方國家﹐他們侵佔土地﹐簽訂不平等條約﹐掠奪自然資源和販賣奴隸﹐對非洲強制性推行基督教﹐對美洲消滅土著居民﹐實行奴隸制﹐現在正在奴役許多貧窮的國家﹐對伊斯蘭世界發動全面改造世紀大工程。 在過去的幾個世紀裡﹐穆斯林是受侵略和受壓迫的民族﹐許多地方在強權和暴力之下表面上逆來順受了﹐但內心裡從來沒有屈服過﹐因此反抗不斷﹐因為西方的強暴和掠奪不符合基本人性。 在持久的鬥爭中﹐穆斯林世界在血的教訓中培育了現代的思想家和學者﹐他們在黑暗中高舉伊斯蘭的光亮﹐給受壓迫的人們帶來光明和希望﹐例如阿布杜'瓦哈布﹑賽奴西﹑加馬爾丁'阿富汗尼﹑哈桑'巴納﹑毛拉納'茅杜迪﹑賽已德'古圖布﹑阿布杜'卡迪爾﹑伊瑪目霍梅尼等等。 他們從《古蘭經》和聖訓中獲得生命的營養﹐繼承先知穆聖的伊斯蘭真諦﹐在世界不同的角落登高號召穆斯林民眾為伊斯蘭的真理奮鬥。 他們就是那些“不約而同的全球性政治運動”的思想家和革命導師。

  穆斯林世界的青年一代﹐大多數人在這個不公正的世界上出生和成長﹐外來的壓迫和歧視﹐以及經濟狀況的困窘﹐使他們得不到西方國家青年的發展和生存機遇﹐心理的不平衡和先輩的冤屈造成了他們生來就是造反的苗子。 穆斯林世界普遍生育率高﹐30歲以下的青年在許多國家都是人口的大多數﹐這個巨大人力資源是西方感到畏懼的因素之一。 他們是憤怒的一代﹐因為身上從先輩繼承來的傷疤使他們時刻感到陣痛和不平﹐他們天生來就有對壓迫者不妥協的倔強精神﹐雖然文化水平不高﹐但不乏理性和智慧﹐伊斯蘭是他們眼前的光亮﹐引導他們為一個公正的世界奮鬥。

  西方人發明的形形色色的各種“主義”都試驗過了﹐證明都是虛幻和謊言﹐例如“伊斯蘭社會主義”曾經在阿拉伯國家時髦一時﹐現在只剩下一點殘渣余孽了﹐不足掛齒﹐把一個穆斯林國家改造成“世界上最美好的共產主義社會”已是黃粱一夢﹐不會再來。 新一代青年已經沒有烏托邦的幻想和對西方民主之神的迷信﹐因為不會有一個穆斯林國家將會“發展”成英國﹑法國﹑美國那樣的資本主義化﹐即使土耳其被歐盟接納﹐也不可能脫胎換骨成為一個標準的西歐式自由世界﹐因為穆斯林都看清了﹐現代的西方文化是人類野蠻﹑腐敗和墮落的根源。 假如沒有伊斯蘭存在和比較﹐人們不會有如此理解。 現代的事實是﹐伊斯蘭受到世界主流文化的排擠﹐少數西方國家憑借強大的殺人武器和壟斷的經濟和技術實力暫時領先﹐但伊斯蘭並沒有被打得落花流水﹐一拜涂地﹐元氣大傷﹐而實際上伊斯蘭的精神毫毛未損﹐完整無缺﹐儘管各種五花八門的“主義”多如牛毛﹐誰也沒有聽說過什麼“現代伊斯蘭主義”﹐世界永遠也不會有這樣的怪胎﹐因為伊斯蘭是真主的宗教﹐受真主的保護﹐世界穆斯林的希望就在於全面恢復伊斯蘭正道。 如今﹐伊斯蘭雖然暫時處在低潮﹐但是原本精神的存在﹐就是真主的奧秘和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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